都可以找我再议。”
江猷沉朝他颔首。
签字、江猷沉转身,迈着步伐、踩过稳固的木地板,皮鞋底和木头的触感在一起特殊的声音。
那是他漫长的五分钟。
唯一的关系。医生,病人。
“江先生,”褚伯然摸了摸眼镜框,抬起头看向已经拉开门的江猷沉。
褚伯然站立原地,以一种较为轻松的姿势面向他,“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?”
“医生,”江猷沉转过头来,那双和她一样的、机质的目光投来,突然冷淡地打断,“如果一个人,永远不爱你,但是永远需要你、依赖你,你会怎么办?”
褚伯然愣了愣。
江猷沉恢复了他那惯常有的表情。
啪。
门永远关上了。
一座几何结构的建筑,密不透风的黑暗,却流动着令人倍感舒适的风。
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。
他们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