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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夜·神诱(温柔陷阱×兽交×反差贯穿×泻乳孕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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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如水,掌观如约而至。

她并未多言,只将那张守夜的咒符轻轻贴在门后,自己在榻旁蒲团坐下,闭目调息。她已不再年轻,气息绵远沉静,如一炉老香,无喜无怒,却不容抗衡。

青霁背对着她盘坐在蒲团上,双手在袖中结诀,唇间低低诵着《净思诀》。

每一个字都吐得极慢,像攀崖的人死死攥着藤蔓,不敢松手。

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。乳尖逐渐泛麻,胞宫深处隐隐鼓胀,那是神种初孕的异象,一息一息,像藏在她腹中的某物正在缓缓苏醒。

她低声念咒,捏诀抚心,努力压住躁动的灵息。

可神明若真要来,光是“守着”……又能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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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她何时闭上了眼,只觉自己坐在一头温润美丽的白鹿背上。

鹿蹄轻踏云端,山水在足下流转,她的衣袂随风飘舞,只觉得安宁得近乎虚幻,仿佛天地之间唯她与身下白鹿。

白鹿载她穿过林间泉水,越过苍青山岭,清风抚过脸颊,像一只无形的手抚平心口的波澜。那一刻,她希望能沉睡在这样的温柔里,直到永远。

然而,当白鹿跃入一片雾林时,鹿角忽然一偏,她身子一晃,下腹猛地与鹿背摩擦。

鹿毛温热而细密,正擦在她最软的地方。

一阵轻痒蓦然自腿间升起,像琴弦被拨响般,毫无预兆。

“唔……”她低哼出声,想挪开,却被鹿角稳稳牵着,迫她紧紧贴住鹿背。

鹿背随着蹄声轻轻起伏,她的下腹被迫一下一下摩擦。方才的安宁顷刻化为折磨,她再无心赏景,只觉那股难以承受的刺激沿着腿根一寸寸蔓开,偏又无处可逃。

越是挣扎,鹿角便越稳稳牵制着她,让她只能死死贴在那片毛绒之上,被动承受一下一下的碾磨。痒意迅速攀升,带着湿润与麻热,从腿根深处层层涌起。细密的鹿毛仿佛生了无数轻小触须,专拣着最娇嫩的花蒂刮磨。

她指尖死死掐紧衣袖,穴口却已不受控地轻颤,半透明的液体止不住地渗出,将鹿毛变得愈发滑腻。她羞耻地发现,自己竟随着鹿背的起伏,不受控地一下一下磨蹭,像一头发情的小兽。

穴口颤缩不止,整片软肉被搅得阵阵发麻,体内的空虚与外头的快意交错拉扯,反倒逼出更强烈的渴求。那种欲得不得的窒息感,几乎要将她推到崩溃。

就在她快要失声哭出的瞬间,耳畔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:

“怕我今晚不够温柔?”

祂的声音极轻极柔,不像神,更像一个耐心的牧者,在哄一头初次发情的小雌兽,。

青霁唇瓣颤抖,尚未来得及言语,穴口却在空虚与湿腻的双重折磨下失控颤缩,像失禁般一股股花液不断溢出。她慌乱地想并紧双腿,却怎么也兜不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热的液体顺着鹿毛汩汩流下,淌过小腿,濡湿了脚趾。

就在此时,一道雾光悄然自她背后升起。

银色光华落在她的肩胛与腰窝之间,带着熟悉的温柔触感,却同样不可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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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掌观仍在榻旁打坐。

而她,早已被梦境整个吞没。

白鹿不再是身下坐骑。

祂俯下身,鹿首抵住她的肩口,鼻息温热而沉稳,安抚却坚决地将她圈在背上。前蹄缓落在她大腿外侧,稳稳固定住她的姿势,让她像被困在柔草间的小兽,哪怕想挪动半分也不可能。

随后,祂的唇舌一路落下,亲吻她的耳根、胸乳、下腹,吻得极轻极慢,仿佛在用心记住她的每一道曲线。在这不同寻常的温柔侍奉下,等那角状之器贴上她穴口时,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到能拧出水来。

起初,神极其温柔,只在她耳畔低声安抚,缓缓挤入,像将一尾幼鹿引入温润的池水,任她的身体一点点去适应。

青霁的指尖无力地攥着草叶,直到性器深至宫口,她才轻轻颤抖着吐出一口气,像被风吹散的花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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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低下头,在她耳边呼气,轻声道:“乖,不会疼。”

话音里尽是耐心,动作仍旧缓慢,仿佛真只想与她相拥相合。

青霁眼角泪光潋滟,身子在祂怀中逐渐松软。她以为今夜就这样过去了,温柔得几乎像梦里的抚慰。

可当祂深至宫口,鹿蹄搭上她纤瘦的肩骨,将她正面压向鹿身时,一切都变了。

祂像骤然改了心意,不再温顺,而是猛然顶撞、深入、旋转。那器物不知疲倦地深入,昨夜才被粗暴打开的宫口尚未来得及合拢,又一次颤巍巍地被贯穿撑开。

青霁措手不及,哭出声来:“不……别进那么深……那里不行……”

可她根本无从抗拒,仿佛被骗入陷阱的小兽。那粗大性器像长了眼睛,熟练地直捣她最深处的软肉,每一次重重一撞,都直捣要害,激得整片穴肉痉挛不止。

白鹿下身动作不停,俯下头,轻轻叼住她的乳尖,那触感不像人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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